坐在窗邊,不似以往的微風在四、五月交際仍帶有淡淡的,屬於冬季的氣味,讓人昏昏欲睡。
桌上的書頁不知翻過幾回了,有點皺皺的痕跡, 牆上的鐘沒有秒針,錯把時針頂替了用,時以秒計,我彷彿瞬間跟著衰老,像外面低頭不語的小花。人,有時是這樣無心。
每每開始有所冥想,大約都是在這樣慵懶無事的時候,在非常時期,也許是因為壓抑,也許是因為渴望放浪形骸,把許多否定句竄改成疑問句,沒什麼不行,我們是這麼說的。
坐在窗邊,不似以往的微風在四、五月交際仍帶有淡淡的,屬於冬季的氣味,讓人昏昏欲睡。
桌上的書頁不知翻過幾回了,有點皺皺的痕跡, 牆上的鐘沒有秒針,錯把時針頂替了用,時以秒計,我彷彿瞬間跟著衰老,像外面低頭不語的小花。人,有時是這樣無心。
每每開始有所冥想,大約都是在這樣慵懶無事的時候,在非常時期,也許是因為壓抑,也許是因為渴望放浪形骸,把許多否定句竄改成疑問句,沒什麼不行,我們是這麼說的。
背著沉重的行李,踩下一個接一個腳印,旅行的第三天,也是倒數第二天,我來到不陌生的湛藍圓弧,小說裡曾讓我和我的朋友感動過的絕佳景點,忽然想向遠方大吼大叫,我想忘記全部的事。
民宿矗立在後頭,漆著藍白相合的線條,很標準的地中海風格,微微敞開的玻璃門裡飄著濃郁咖啡香,隱隱約約,那位輪廓模糊的店員似乎用最真摯的語調邀請線外的有緣人,我佇立在馬路對面,始終朝他微笑爾爾。
跟隨著熙來攘往的人群,許多自行車轉動著輪軸,孩子和大人們一前一後努力踩踏,慢慢的追上我,超越我,然後消失在海岸線上。
開了車門,那一瞬間抵擋不了陽光的大剌剌,我知道,真的要說再見了。
你也許感受到我那都市化的面孔,已經和初次見面的我不同,時代變遷,你,也不再如耀眼的明星受到矚目。不曾為你取過名字,你喜歡西式的名,抑或是東方的字號?無論如何,我還是習慣默默的看著你,很自在,很親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