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外面的天色愈來愈暗,鑽進屋內的風也開始有了涼意,達依將留有縫隙的窗戶完全關上,抬頭觀察天空。只見厚重的雲朵漸次飄近,就像是幾團被染黑的棉花,看起來陰森森的,有點詭譎。
埃爾莎細心的為牆角那盆海棠澆水,這是杰爾特地從自己房間裡抱來這裡擺放的,前兩天看到的小花苞已經輪番綻放,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接觸到陽光的時間太少,看起來總是少了一點生命力。
隨著外面的天色愈來愈暗,鑽進屋內的風也開始有了涼意,達依將留有縫隙的窗戶完全關上,抬頭觀察天空。只見厚重的雲朵漸次飄近,就像是幾團被染黑的棉花,看起來陰森森的,有點詭譎。
埃爾莎細心的為牆角那盆海棠澆水,這是杰爾特地從自己房間裡抱來這裡擺放的,前兩天看到的小花苞已經輪番綻放,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接觸到陽光的時間太少,看起來總是少了一點生命力。
晴朗的午後對流旺盛,漸次形成的雲塊對藍天蠶食鯨吞,前幾分鐘還曝曬在暖陽下的古老宅邸不一會兒就故態復萌,讓濕涼的冷氣浸透。
偌大的客廳裡座無虛席,夏奎爾坐在主位,但依然把發言權交給樂團裡實質的團長里歐。倒好的熱茶一杯杯靜置在長桌上,從杯裡的水位高度明顯看得出來,在場所有人僅有傑森˙休曼諾有品茗的心情。
「那是……」夏奎爾被眼前景象凍住,三名提琴手池畔各據一角,對面前的大樹盡情演奏著。不,精確地說,他們正心無旁騖地拉奏曲子給倚在樹下的女孩聽。
也許是因為尚且隔著一段距離,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夏奎爾和里歐的出現。夏奎爾定睛注視著樹下被毛毯披蓋的女孩,乍看之下她就像是提琴手們誠心召喚出來的綠樹精靈,只是在閉目養神,這一幕既安詳又綺麗。
「表達情感還真不是你的強項。」蕾兒無奈地撥開瀏海,雙手環胸在門外與甫踏出門的少年四目相對。
默克,不,現在要稱呼他宇彥,提著藥箱逕自走開,完全沒有對那評論多做回應的意思,或許是默認了自己的短處,又或許只是尚未抽離自己一向冷漠的個性,總之,和潔在凡間久違的重逢的確算是搞砸了。
「你們是不是都糊塗了?」淚水湧出,他們的臉孔在我眼中糊成一片,「你們應該護衛的人只有岳煥大人一個人,帶我回去會給大人帶來災禍你們不知道嗎?」
「如果岳煥大人就這麼放棄您,那就不是我們尊敬的岳煥大人了。」阿嶺搓了搓鼻子,大夥兒不約而同對他投以驚訝的目光,好像狗嘴裡終於吐出象牙了似的,就連身為上司的遠衡也對他露出滿意的笑容,讓他驕傲的挺直背脊。
儘管努力克制自己只走直線,漸漸迷茫的意識卻讓我的雙腳愈來愈不聽話,就連讓岳煥攙著都走不穩。
才走沒多遠他就失去耐心了。我被那雙結實的手臂輕巧地橫抱離地,雖然他緊繃的臉顯露出不悅,加快的腳步卻在在表現出他急躁的心情。不帶隨從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,這一刻他甚至連輪班駐守的士兵都視若無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