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啊……」一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就分神,不小心在傷口上使力過當,疼痛難耐。「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,傻瓜。」敲了自己一記,我感覺今天的空氣特別汙濁,亟需一場大雨來滌清心頭的塵埃。
岳煥賜予的白瓷瓶晾在地上,裡頭的藥粉不出一個月就被我用去泰半,我回想這些時日與他練武談心的吉光片羽,忽然捨不得將剩下的藥粉用盡了。
「啊啊……」一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就分神,不小心在傷口上使力過當,疼痛難耐。「這樣下去會出大事的,傻瓜。」敲了自己一記,我感覺今天的空氣特別汙濁,亟需一場大雨來滌清心頭的塵埃。
岳煥賜予的白瓷瓶晾在地上,裡頭的藥粉不出一個月就被我用去泰半,我回想這些時日與他練武談心的吉光片羽,忽然捨不得將剩下的藥粉用盡了。
與岳煥單獨對話之後翌日,我並未如往常一樣泰然自若地隨同他巡視各處。雖然訓武官本來就不需要時時刻刻緊跟著他。
和宇彥共事的醫官未經通報就掀開帳幕,我正好在門邊穿好靴子準備出去,差點沒撞上他的鼻子。
黎明,陰鬱的天空細雨霏霏,今年的秋季似乎欲提早探訪,一早便涼颼颼的,教人直打寒噤。侍女達依端著一盆溫度宜人的水,準備前去為昏迷不醒的亞希兒盥洗,才抵達二樓,便聽見兩天來幾未停歇的提琴聲。
她悄然開門,盡可能放輕每一個動作。待在房裡的人不是小少爺而是二少爺,這件事早已經讓下人們議論紛紛。
攀上傍晚待過的矮丘,冷風銳利的快要在我面頰切出傷痕,我遙望著在地平線附近閃爍的星光,心緒放得很空。
宇彥從來不會棄我於不顧,剛才卻換了個人似的將自己全副武裝起來,彷彿一夕之間要與我劃清界線,從我最要好的朋友變成父親最得力的部下。我忘不了他頓失純真的眼神,還有那陌生的語氣。
琴弓緩慢地在弦上摩娑,拉琴人深陷在巨大的旋律渦漩中找不到出口,這場淒美的獨奏讓人感到絕望,因為能夠引領他找到出口的人緊閉著眼睛,彷彿怎麼也聽不見穿越時空的思念。
但他無從察覺,相同的旋律正在某個地方與他的琴聲相呼應。
「唔……」突如其來的顫痛讓我漸漸恢復意識,我勉強睜開雙眼,好不容易習慣了日光充斥的環境,坐直身子。
「少主你終於醒了!太好了!太好了!」不認識的少年緊張兮兮地抓住我的手,身上一襲東方風味濃厚的軍裝,臉蛋卻稚嫩的不像是個軍人。
自凡間歸來的訓練使們在聖域大門外大排長龍,沿著階梯蜿蜒而上,大門口則有更多的訓練使守候,等著迎接歷劫歸來的好夥伴,好好慶功一番。
當然也有些未能成功通過考驗的訓練使們神情黯淡或是滿臉怒氣,雙手環胸瞠視著遠遠落在後頭的夥伴。畢竟,可沒有人想像傳說中的敗部三人組那樣一再往返這段坎坷路。
2010年開始的小說經歷一番息影、重啟和改寫後終於在2012年完工。
整理格子裡的作品後才發現,有些推薦者的足跡一路都在,原諒starfish先前的被動模式,一直沒有回訪去謝謝你們。之後會慢慢回溯,就像鮭魚那樣,請耐心等待我遲交的答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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